的体质,长远看来好处无穷大,远非那些税收财政能够比拟的。
不过此例一开,可以想象,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自古改革就要流血,就是因为旧制往往养肥了一大批的人,这些人世代豪富,祖辈收益,自然不肯放出这些到手的利益。
自己一定要挺住,也要好生琢磨,稍有不慎就会彻底崩盘,像是王莽那样,过犹不及,到时候就可能搞得天怒人怨,好心办坏事,他又怎敢不再三权衡,轴轴斟酌。
鼻端忽嗅到一阵淡淡请香,随即肩头一松,一双温暖的小手正在轻柔地为他按摩。
杨霖深深一嗅,已经知道来的是谁,笑着问道:“早上月儿不是说带你门去逛脂粉店,怎么没出去?”
黄玄芝嘿嘿一笑,道:“去逛街这个主意还是人家想的,让她们出去,人家再说肚子疼,这样才好和表哥单独相处哩。”
杨霖哑然失笑,将她拽到前面,坐在自己大腿上,笑骂道:“就你花样多,这里是大堂,岂是你随便来的地方,看见那些杀威棒没有,小心本官把你裙子撩起来,打你板子。”
黄玄芝乌溜溜的眼珠儿一转,纤细地胳膊伸着,双手搂住杨霖的脖子,笑嘻嘻地道:“这板子比人家屁股还大,表哥要罚,用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