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怎么让顾家面临危险了?事情并未到这种程度吧?”
“侄媳妇,你不知道安星生父是什么人啊?人家那么大的势力,捏死我们如同踩死一只蚂蚁,容易得很。就算不会要我们小命,我们家是做生意的,人家要给我们穿小鞋,或者随便放个风声出来,要给我们家穿小鞋去讨好湛胤钒的人会少吗?说白了,侄媳妇,你们把人得罪了,带着孩子一走了之,可苦了我们在江城的顾家人。我们也什么都没做,是活该我们是顾家的亲人,所以要活该被牵连吗?”
安以夏皱紧眉头,这都什么话?
这里面的逻辑,她也没有听懂。
忍不住为湛胤钒说两句话,“湛胤钒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
姑母看着安以夏,打底是被安以夏这个用词吓着了。
随后又接话,“你怎么知道?”
“我不算了解他,但多少知道他的为人。他并没有精力去针对任何人,他也不是那么斤斤计较、睚眦必报的人。利用自己的权势给你们穿小鞋的事,他不屑做。”
“堂堂飞钒国际大总裁,他当然不屑做啊,他收下有多少人为他卖命?要帮他出气的人还少了吗?“
“湛胤钒手底下的人,都是受过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