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训练,不会针对你们?不论是湛胤钒,还是湛胤钒手底下为他卖命的人,都不屑做这种小把戏。那对他们来说,太浪费时间和精力,他们觉得没意义。湛胤钒和湛胤钒的人,都不会做没意义的事。”
安以夏话落,眼神 清明冷静。
姑母对安以夏怼得无话可说,当即看向顾母。
“听听咱们侄媳妇多了解对方啊?我要不是知道你是我们顾家媳妇儿,都快以为你对那位人物余情未了呢。”
姑母有话反驳,安以夏说这些就是真的了?
可她没法儿反驳,安以夏是正儿八经跟过湛胤钒的女人,说湛胤钒是什么样的,她还能跟安以夏争辩?
顾母脸色也开始有点难看,问安以夏:“你是觉得自己没有错吗?”
“我不应该瞒着您和爸,这是我最大的错。”安以夏低声说。
顾母轻声说:“你是我们顾家的媳妇,和知逸感情也那么稳定那么好,我们当然不舍得你。但是,阿夏,妈就是来跟你商量孩子的事。”
“嫂子,你这话说直白一点,别绕着弯说远了。”客气啥?
做了这么过分的事,难道说这个媳妇儿还要供起来?
顾母瞥了眼姑母,姑母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