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才轻轻皱了皱眉。
眼前的女人,他忽然觉得愈陌生。
“相信明天,爸妈一定会把二叔的房子给我们……”臧红花信心满满地盯着黑漆漆的房子那一团微芒的火光。
她才懒得理他的拉肚忧郁症呢!不就是多上几趟厕所而已,可不,顺道儿减了肥!
“可它没有增值空间……”叶永才悠悠地说,“老婆,我不想玩这个游戏了……”
“永才,你怎么啦?咱可是说好的,你可不能半途而废……”臧红花想不明白,这人怎么说变就变呢?
“我担心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死……”叶永才疲惫地欠着身子躺到床上。
离了保姆,离了叫外卖,这女人啥都做不了,不知是眼聋还是鼻盲。
“怎么可能?叶永才,我可都是为着你和你儿子,二叔的遗产一定不少,你不争,都让大哥得着了……”臧红花真是奇了怪了,平素想着赚钱的事,他可是从来没闲着。
褪去华服,一副慵懒的黄脸婆样儿,一定是讨不得他欢心了?叶永才啊叶永才,没有我,哪有你的今天?
“我刚才还梦到二叔了,他就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脑袋上都是血,他木木地盯着我许久,忽然冷笑一声就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