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许久,叶永才虚弱地吐了口气。
蒸笼般的地下室里,一杯水都没有,叶永才清楚,这样子折腾着,自己不死也只会半条命。
那样,留着白花花的票子做啥?
想着自己也是相貌堂堂的帅大叔一枚,这以后,在亲友面前怎么混?
“赶紧的,明天把检查单给我换个正常的……”打定主意,叶永才忽地起身,扶着痛痛的腰,慢慢走向房门。
“你要去哪?”黑暗里,臧红花冷着脸。
“回家!几天不回家,家里若是遭了贼,我找你算帐……”叶永才头也不回,拔腿就走,“戏演到位就成了,若是主营起火可就得不偿失……”
臧红花沾沾着自己的小九九,听这么一翻话,倒是一阵心惊。
揣了房里唯一一把钝刀,两人头上扎了件旧衣服,遮着半张脸,这才关了门,搀扶着深一脚浅一脚地绕道上楼。
一路上东张张西望望,唯恐有人跟着,这才开了大门不喘大气地上楼。
摸索着开了自家门锁,叶永才也不敢开灯,自顾慢慢关了房门,拉着臧红花的手进了屋。
“嘘!”臧红花捂嘴屏住呼吸。
两双手紧紧握着,渗出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