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信里跟你提过的,就是那位驸马孔滇,如今已经怀上了孩子,该如何是好啊?”
聂禀听后如晴天霹雳,气极败坏的说道:“你怎么同你母亲一个德性,你……”
聂禀发现自己说漏了嘴,李氏却是呆呆地看着舅舅,“舅舅,你的意思是,我……我不是父皇亲生的?”
聂禀拍了自己一嘴,说道:“这些事就不必再说了,眼下是你的事,你打算怎么办?是留还是不留?”
李氏一脸坚定的说道:“生下来,必须是太子的孩子。”
聂禀沉思起来,若是生下来可不好办,凤国太子可不是西夏国君,精明的很,又对侄女儿似乎没有什么情义,此事倒是不太好办,不过也不是不能办。
于是聂禀说道:“你母亲当年用过的一支醉香,这一次我带上了,好在我带上了,那可是世间仅有的配方,此香点上,喝过酒的人会很快醉倒,神不知鬼不觉,不沾酒的人是没事的。”
“你可有把握与太子单独一屋,还能劝他喝酒吃菜?”
李氏摇头,“太子根本不来我的屋里。”
“那你可得想办法,若是他不来,你有醉香又有何用,当年你父皇可是迷恋上了你的母亲,才施以伎俩,得到今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