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而凤国太子若不能来你房里,就根本没有了用处。”
李氏想了想说道:“舅舅,将东西给我吧,我会想办法的,舅舅你再帮我去外头做一件事,帮我抓个人,将之藏起来。”
于是李氏在聂禀耳边低语了几声。
聂禀应下了,两人也不能见面太久,匆匆说上几句话,连茶水都来不及喝,聂禀就走了。
今个儿太子府举宴款待使臣,时郁亲自相陪。
宴间,时郁忽然开口问聂禀,问起西夏国边关为何守城军增加了一倍,是何缘故。
聂禀一听,额头冒汗,果然这凤国太子有能耐,那可是秘密增加的一些暗线,怎么也被这凤国太子知晓了,便是西夏国境内,知道此事的人也不多。
聂禀想要说几句漂亮话,将此事掩瞒过去,时郁却是面色严肃,可不是同他开玩笑的,直接说起这边防布守,先前可是承诺了的,大家都不能在边防增兵,是为诚意。
然而聂禀却觉得西夏国总是看不透凤国在绥州城的布属,毕竟先前让了城池,虽说不确定在新得到的城池之地,可是不得不防,如今稍微有了一些动静,对方就知道了,当真是可恶。
时郁责令西夏国将多余增兵全部撤走,否则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