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不算饱,更不要说吃得这么好了。
苏义吃完一张饼也发现这样不对,苏宛平再要他吃的时候,他连忙拒绝。
眼看着开始入考场了,苏义提着考篮就往前走了,都不曾回头看苏宛平一眼,苏宛平有些怅然若失,时烨却在一旁笑了。
县学很大,在北边门处搭建了考棚,考生经过搜身后依次入场,接下来有四场考试,一日一场,苏义这次坐在最后最偏之处,离着茅房却是有些远的。
考试的时候,外头等满了家长,好在没有下雨,天气晴朗,微风拂拂,穿着薄棉衣,不会觉得冷。
苏宛平和时烨远远地坐在一棵老树下,这树下也有几人或蹲或坐,倒是不像他们还赶着牛车过来的。
时烨从牛车上拿下干草给牛喂食,他再坐上车来,感叹道:“南方的士子享福多了,这个时节穿件薄棉衣便能进入考场,放在北边,天上还飘着雪,考棚如此简略,雪花有可能落在士子的头上,你想想那个场景。”
“还有倒春寒,那个时候最冷的时候,有不少士子病倒了,所以说南方的士子借了天时地利。”
苏宛平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时烨聊着天。
而考试内,苏义翻开试卷,看到里头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