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起了唇角。
裘叔说了,县试是童生试最简单的,录取较宽,文字顺通即可录取,所以在场的考生,多半都能过,个个都执笔写了起来。
苏义写得尤其认真,他练字时日尚短,若不是时烨时时盯着他,还教他蚀骨写法,他也不会进步这么快,不过吊着几斤重的石头写字也不是开玩笑的,他现在都已经习惯了这种艰辛。
正在苏义认真答题的时候,来监考的考官里头正好有时凌在场,由于是第一场童生试,县学里的教导只有一人,时凌便跟着教谕一起来了。
此时时凌朝着未尾走来,随意的看了几个人的考卷,点了点头,忽然看到苏义的考卷,他停住了脚步,“噫”了一声。
考生坐得端直,穿着松花色的长衫,一看就是富户家里的读书郎,时凌没有看他的长相,却是看着他写下一手好字愣住,再细看临时做下的诗文,他倒有了兴致,不免多看了一遍。
而此时教谕邵正铭走了过来,难得的见时夫子停留在一人面前不走了,于是忍不住好奇也走过来一看,不过是随意一眼,脸色微变,这手好字是如何练出来的?不过再看这人身上穿的衣料,想必家里条件应该不错,有钱能买笔墨纸砚,但能练出一手好字的却不多,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