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不仅是学识上的,还要能帮到官家,真才实用的人才方能为官家分忧解难,想来无炎你也是知道的,多少才识一朝为官,不知圆通,不懂言论,落下罪名,他们虽冤却也不冤,为人处世,不仅只是学识便能成,你我二人算是磨练多年,所教学生,不求才识第一,至少圆通上却也是灵活之人,才算上好弟子。”
项聿一听,很是感概,“润之,还是你想得周到,我不如你,许是我多年得此处受人尊重,反而忘了我本来的意愿,多谢润之提醒。”
“隆兴府这一场辩论,恐怕会传入官家耳中,好在官家求大同而冶,以前门客三千之时,他便能取多家之道,不拘一格,咱们也不必避讳。”
季贤点了点头,没有反驳。
季大儒已经出了题,底下众位才子皆已经是议论纷纷,这一道是季大儒一路走来所想,也是他心中的疑虑,宁相颁布新政,必得罪不少人,而且新税赋损害了不少贵胄世家的权利,就好比官家不再推荐荫补入士之说也是一个道理。
寒门怕是要出贵子了。
转眼过去了一盏茶的功夫,没有才子上前说出自己的观点,项聿便朝自己的弟子看去一眼,那为首的弟子叫吴清,是位举子,今年二十有二,一身青衣长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