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指导的价格,若得重要的物资由国家管制。”
傅洪和郑泽瑞点头,苏义却想着看来时柏礼一家与官家一条心,苏义莫名有一种感觉,官家会不会是看了他去年恩科乡试的卷子,才想到这一点,然后借时柏礼之口提出来,再在朝中将这弊端解决了。
苏义心里竟有些激动,官家是真的采纳百家之言,还当真听了进去,并为此而实施了,那他这一次答上的三道题,不知道会不会也送到了官家的手中呢?
苏义一时间竟没有听到傅洪和郑泽瑞后绪的讨论,他很激动,这种只有他和官家知道的秘密很令他得到肯定感和成就感。
这会儿郑泽瑞说道:“往常京中邸报多有人看,考试前后便有人猜题,但我想来这一次时大人所提之事,想必不在邸报中,你们说说看,今年会试,会不会出这一道题?”
苏义忽然开口,“不会。”
郑泽瑞和傅洪一脸疑惑的看向他,苏义便说道:“因为乡试已经出了。”
“出了吗?”
郑泽瑞和傅洪对看了一眼,苏义心下一惊,他想起来了,南北中三份卷子,是不同的,所以官家只出在了南边的卷子里,这不正是他游学之时在辩论赛上说过的题,所以师父说的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