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题其实就是师父当初说出来的。
苏义只好圆过去,“我南边卷子中有,不过每年南北中三份卷子都有不同,这事儿也不好说,但既已考过,咱们不必再想着这事儿,会试的题很难猜,我瞧着咱们只能急中生智,临场发挥了。”
傅洪和郑泽瑞点头,傅洪说道:“子坚兄说的对,是我想得多了,还以为这是新的消息呢。”
于是三人又说了说眼下朝中局势,以及官家想要对税制发展的方向,倒是让苏义也开了眼界,毕竟这些消息对他很受益,他从地方上来,自然没有这些贵子们懂得多。
到了吃饭的时候,郑泽瑞说道:“我父亲说我请了朋友,让我们一同前去吃饭,子坚兄的哥哥来了,那就一起去吧。”
于是赵朋远和杜储都被请上了桌。
侯爷还没有来,几人已经坐好,赵朋远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还能跟京城鼎鼎有名的侯爷一起吃顿家常便饭,简直不可思议,甚至还有些紧张,感觉平素的口才都没有了,说话都要说不全了。
杜储也在心中打鼓,这可是侯爷,还是少说话为妙。
护国侯郑一鸿走了进来,他一身青衣长衫,身姿高大挺拔,虽说穿的是普通的长衫,遮了那份凌厉,但是还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