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他的威严,几人连忙起身。
郑泽瑞却是开心的喊了一声父亲,好几个月了父亲才回来,然而在京城也呆不了多久,转眼就要走了,他小的时候一直想不明白,为何父亲对母亲有着敬意,却并没有什么感情,而且他每年都要出门一趟,母亲说父亲是在寻人,可是他不信,这么多年了,父亲没寻回半个人,却总是不顾家。
如今好不容易父亲回来,郑泽瑞是很珍惜与父亲一起吃饭的机会的。
郑一鸿在主座上坐下,看向儿子,问道:“你兄长呢?”
“大哥在衙门里没回来,许是要晚上了。”
郑一鸿点头,于是看向傅洪,这孩子常来家中,他是认识的,至于旁边几人却是没见过,他看到苏义,脸色变了。
“你叫什么名字?”
苏义起身再次行礼,“我姓苏,单字一个义字,正是今年来参加会试的新晋举子。”
郑一鸿忽然问道:“你家乡在何处?”
苏义只好如实开口,“我是岭南人士。”
郑一鸿一听,心头一惊,他这些年哪儿都去了,唯有岭南化外之地没有去,那边穷苦,又有吴越国在边关,他若去了,为免出乱子。
郑一鸿仔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