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有些事他也不宜出面。
苏义看着岳丈,摆了摆手,“岳父不必多想,等宓儿出了月子,我必带着她和儿子回娘家。”
宁相一听,满脸欢喜,翁婿二人告别,苏义看着宁相坐上马车走了,这会儿傅震宇还没有走,他却是直接窜进苏义的马车内了。
苏义看着这个外祖父,犹豫了一下也跟着上了马车。
“我尚有事未说完,你倒是将这庶妻看得重,而对这岳父与对我一个外祖父还要好。”
傅震宇那明显不高兴的脸色能让苏义一眼看明,但苏义不为所动。
“外祖父不知有何事要说?”
对上这个清清冷冷的外孙,傅震宇有些悔不当初,他压着心头的不快,温和的说道:“孩子洗三,你们没有大办,那时你的官阶不高,也没有回京城,事出有因,所以我觉得乘着你这一次升官,孩子满月的时候必定大办一场,也得与京城里的权贵们好好交往的。”
苏义一听沉思了一会儿,看向傅震宇,面色认真的说道:“外祖父,关于这一次傅琴冲撞到我媳妇的事,我不会忘记,在傅府,外祖父是一家之主,在我不曾回来前,外祖父没能为我守住好我媳妇,也是外祖父的掌家不当,如今我们一家已经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