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另立门户,以后我苏府的事,就不劳外祖父费心了。”
“至于满月酒的事,我不会大办,便是搬入内城府邸,也不想请宴,外祖父身为御史,正是百官的表率,做为清流大臣,更应该低调随和,我如今升为翰林学士承旨,有多少人看着我,我若德不配位,便必会被人指责,此时我若高调,岂不是自找死路。”
“再说,傅家与我苏家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一门显贵即可,我苏府不必锦上添花了。”
苏义说得诚恳,怨归怨,但正事还得仔细讲清楚的。
傅震宇没想自己这个年纪了还得外孙教训,说得是一套一套的,这明显的就是怕了,在京城他怕什么,姐夫是逍遥王,岳丈是丞相,外祖父是御史,谁敢乱言。
傅震宇还要再说,苏义再次开口,“外祖父可能不知道我的性情,我要做的事只为天下百姓,而不是个人荣辱,京城权贵对我如何,我并不在乎,事实上不管我如今如何与他们相交,但我身为翰林学士承旨,本就是容易得罪人的,所以这样的相交也就变得无所谓了。”
傅震宇看着苏义那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性子,气得一甩袖子,挑开车帘下去了,站在马车边又有些气不过,怒道:“你呀,总有一日会自食恶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