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罪,与当年流放岭南之地不同,这一次是全家砍头。
不成,他不能在此坐以待毙,他得想个法子去,自家大儿子有兵权,正好乘着京城无主,倒是可以救他出去的,只可惜来得太过匆忙,以至于没能知会一声。
时柏礼起身,他在屋里来回踱步,眼神看着门口,那儿是守卫森严的禁卫军。
时柏礼好几次想冲出这扇大门,但是他身边跟来的只有长随和几名护卫,根本不是对手,指不定这会儿早已经被控制了都说不定。
时柏礼有些坐立难安起来。
而书房内,凤帝躺在软榻上,在宁氏的针法下,明士终于把到了微弱的脉博,有了生命的迹像,宁氏的针法当真是神乎,刚才明士都只差没有说出口了。
刘公公终于松了口气,看到桌案上的遗诏,刘公公将东西收了起来,这东西可不能让人看到了。
凤帝虽有了微弱的气息,但是还不能醒来,宁氏已经帮着喂下了参汤水,或许过上半日就能真的醒来了。
侧殿内,时柏礼再次看向阮文昌,小声问道:“你若遇难,可有什么送出消息的方式?”
阮文昌没有说话,眼神闪了闪,摇头。
时柏礼只好开口说道:“我刚才看到了继位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