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官家一但西去,必由刘公公送往京城去的。”
阮文昌一听,惊了一跳,连忙看向时柏礼,“你当真见到了?”
时柏礼点头,两人隔着几位老臣有些远,说的话也很轻细,时柏礼小声说道:“皇上对你说了什么?”
阮文昌眼神微变,若是这一次皇上没能醒来,是不是代表着刚才所说的话无人能知。
“皇上叫我护住皇权,不可旁落他人之手。”
阮文昌的话却是惹来时柏礼的冷笑,这样的话还能欺骗了他去,绝无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时大人,这是何意?”
时柏礼却是摆手,“阮大人向来与我结交,平素说话也能说到一起去,今日怎么说话就有些不太真诚了。”
阮文昌冷了脸,但一想到那诏书上的内容,他从怀里拿出一支信号烟,“这是我阮家的暗卫召令,只是咱们这么多人,恐怕也救不出去。”
时柏礼朝那边的几位老臣看去一眼,说道:“只救咱们二人即可,出了别宫,咱们再想办法回京城。”
倒也是一个好提议,阮文昌试探的问道:“那么诏书上所写的是谁?可是太子殿下?”
“你既然这么问了,你便是早想过有可能不是太子殿下了,实不相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