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拜高踩低的也知道知道人情深浅,不让他们轻易看低了你去,我猜得可对?”
风灵不禁一呆,原在索良音眼中,她与拂耽延之间竟是这样一层关联,大抵大多人冷眼旁观来,亦是如此。她抿唇笑了笑,这事并不值得深究,她也懒怠将那些儿女私情的事剖白得清清楚楚。
索良音却不饶她,“你且说说,是也不是?”她催问得急切,好似这是一桩必得要刨根问底的紧要事。
风灵心里起疑,嘴上打着哈哈道:“这心思我今日倒是头一回动,还多赖音娘提点,这样好的法子,你若不说,我竟也想不起来,我要如何谢你才好?”
“莫同我打诨语,谁不知你腔子里一颗玲珑心,只怕较比干还多一窍,如今得了便宜,倒推赖得干干净净……”得了这个答,索良音仿佛松了口气儿,轻轻推搡了她一把,口里说着责备话,手上的发辫也得以继续往下辫结。
风灵侧了侧头,暗忖:音娘今日一来,话头尽绕着我与延都尉,索府中有个觊觎垂涎于她的柳爽,又有向来当她货品随意赠送的父兄,按理她此刻该是愁云罩顶才是,何来的这副闲心关切那些个?
“你家那位表兄,近来可还安生?”风灵打断她问道。
索良音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