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滑,哭着道:“婢子从未,从未见过此情形,也不知如何是好……”
帷幔“呼”地被掀开,拂耽延陡然冲进内室,沉声吩咐:“出去。”
杏叶一面如遇大赦往外退,一面心里犹豫,娘子毕竟还未同他成礼,女儿家怎好教人全看光了去。
拂耽延岂容她踌躇,手臂一挥,帷幔便在她跟前落下。医士将发怔的杏叶推了一把,“快去与你家娘子取热汤来,再遣个人去我铺中取当归、黄芪、独参来,速将当归补血汤熬出一大碗来。”
杏叶授命抹着泪眼,忙忙地跑出去,出屋子时正听见一声清脆果断的布帛撕裂声,她不敢停留,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内室里弥漫着一股腥甜的气息,拂耽延探臂捞起瑟缩在被衾中的风灵,让她半身倚靠在自己身前,露出被伤了的一侧。他的手在她的创口前滞住,又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会有一阵痛,不必强忍,痛便咬住这里。”
风灵在他肩窝中微弱地摇了摇头:“你动手便是,我不痛。”
拂耽延将心一横,捏起她腰际的衣袍,猛向两边扯开。
“嘶”地一声,风灵身上的胡袍被撕扯开来,果然一阵剧痛袭来,她握紧了拳头,将指甲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