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的伤口中,想教腰际的痛感分散开来。
这一下,倘换作是五大三粗的军士,也难免嚎叫几声,可硬是不闻她叫唤,更未咬他的肩膀,只是拿额头死死地抵住他的肩窝。
“可还能受?”拂耽延俯身去看她,见她颈间额角布了一层细汗,触手寒凉,口唇面颊较方才又灰白了些,血色难觅。他腾出手,将那身被扯开的胡袍从她身下拽出,弃于地下。
风灵急促地出着气应一声“无妨”,她胡袍下尚有一层白绫里衫,亦染了暗红,犹如腰间缠了一大朵艳色的牡丹。
拂耽延深深吸气,好似受了伤的人是他。果断的两回布帛脆裂之声,和着风灵变了调的一声惨呼,紧跟着的是拂耽延惊慌的急唤,“风灵,风灵,这便好了。”
“将军,可瞧见了娘子身上的创口?”医士在外头紧追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