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品,让我们自行想办法,有些人只能多垫一些布料应付着,这一天下来,下身全是血,衣服都浸透了,行动十分不便。有些女病患将她们多出不用的那给我们应急,可数量还是太少,真的太少了。”
“户房的人不同意,其他大人一听到‘月事’两个字就不让我继续说下去了,说什么要避嫌,说女子在男子面前说这些太不知羞耻,我们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想着见您,您若是有办法,赶紧帮帮我们吧,再这样下去我们真的要坚持不住了。”
秦瑾瑜一直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如今低头,果然看到褚岳身下隐隐有血迹蔓延。
“荒唐至极!”秦瑾瑜也是女的,听到这番话自然觉得愤慨:“来月事本就不是羞耻的事情,和吃饭喝水一样再正常不过,但凡是女子都不可避免,他们竟不给你说也不重视你们的正常需求,当真是迂腐。”
秦瑾瑜其实也知道魏国的文化还没有开放到可以随便谈论月事的地步,如果是平日里不给人说也就罢了,在这样危急的关头病患们的命才是最重要的,要救他们的命就必须要把医师们需要的东西给他们准备好,不给女医师准备月事布就相当于在打仗的时候不给将士准备衣食,这样做不仅是对医师的不尊重,更是对等待着救命的患者的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