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来真的太好了,”褚岳看着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比秦瑾瑜大不了多少,对着她就是一顿诉苦:“您也知道,大病当前,我们这些做医师的万万马虎不得。无论是行医时治病用的器具还是衣裳都是要经过专门处理,这衣裳一旦穿上了便不能轻易脱下,可这衣服都连在一块,若是去了茅厕就要脱衣,穿在最外面的这件衣服就需要换。可我们哪有那么多时间换洗衣物并拿艾草蒸煮?大家只能尽量减少吃喝,有时候一天也只能喝上几口水。”
医师们套在最外面的衣服据说是长生门发明的,在医治重病患者或者涉及伤口缝合的时候需要用到,在秦瑾瑜看来其实就是材料特殊一些的衣物,有没有特别的用处不好说,但的确比不穿要好。
“真是难为你们了。”秦瑾瑜说:“我会让人给你们多备几套衣物,并派专人每日帮你们处理衣物,你们以后可以安心治病救人了。”
“其实这些都不是重点,”褚岳摇头:“若仅仅是这样,我们还可以忍耐,大不了少吃点少喝点就是了,这些苦我们还受得住。但您也知道,女子都是会来月事的,这期间需要用到大量的月事布,草木灰和棉絮,可我们没有时间去准备这些。我们向户房申请,给我们提供最吸水的草纸,可户房的大人不批,说这不是必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