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察觉到了她的诧异,魏清淮换了个座位,从她对面换到了她身边,说道:“你说的对,无论和对方感情如何,都要保持理智,不能因为和这个人关系好就无条件地相信他,不分是非。”
    “就是啊,”秦瑾瑜得到了别人的赞同,说话也顺畅了许多:“这么简单的道理,魏清婉竟然不懂,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魏清婉?”魏清淮脸上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消失了,表情又变为严肃:“你指的是魏清婉?”
    “是啊,”秦瑾瑜莫名其妙:“我跟她一起回来的呀,不然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