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剩下的只有无穷无尽的仇恨。
“你给不了,”可他还是不想放手:“或许你真的有能力获得至高的权利,或许有朝一日你也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能做到和他一样掌控一切,但唯独这一样东西,你给不了。”
“除了生老病死这样的自然规律和人之间的情感,没有什么是无法通过权利得到的,如果有,那也仅仅是因为权利不够大。”秦瑾瑜忍痛上前一步,追问:“你要的到底是什么?”
“你忘记你说过的话了吗?”
“什么话?”秦瑾瑜皱眉。
魏清淮将头扭向一边,神情略显为难,秦瑾瑜没有等到答复,但她又提出了新的问题:“你怀中藏的是什么?”
从魏清淮一进来到现在,一直都能看出他怀中藏了东西,被问到的魏清淮却面露为难:“你不会想知道的。”
“我已经沦落到了这个地步,不管是别人能遇到还是遇不到的惨剧都发生在了我的身上,还能有什么更加悲惨的事情?”秦瑾瑜抓住魏清淮的胳膊:“给我看看。”
魏清淮没动,秦瑾瑜直接伸手掏,摸到的却是柔软的绢布,秦瑾瑜终于露出了惊惧的神情——莫非这是自己当初寄存在魏瀚宇那里的诏书?
她急忙将诏书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