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淮起初想要伸出手抢夺,见秦瑾瑜已经将诏书展开来之后又默默地把手缩了回去,神情有些惶恐。
秦瑾瑜先是瞄了一眼后面的盖章,确认署名是魏清璟之后才放心了一些。
其实也是,魏瀚宇办事一向还算靠谱,魏清璟再如何应当也怀疑不到魏瀚宇身上,就算魏清璟真从魏瀚宇那儿搜出了魏渊留下的遗诏,也应当立即销毁才是,而不是交到魏清淮手中。
她刚松一口气,然而接下来的内容竟真如魏清淮所说,是她不想看到的。
秦瑾瑜从头看到尾,气的手都在发抖,她按在轴柄上的指尖发白,若在她手中的不是材质较好的诏书而是寻常纸张,只怕现在已经成了碎片。
秦瑾瑜只觉得一口气堵在心口,不上不下,足足要将人憋死,她将手中的诏书合上,高高地举了起来。
魏清淮提心吊胆地要取回诏书,秦瑾瑜侧过身子避开他的手,用力地将手中的诏书往地上一摔!
诏书的轴柄与地面碰撞出沉闷而窒息的声响,像重锤一般,敲在每一个人心间。
秦瑾瑜脸上怒气太盛,魏清淮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在他的记忆中,秦瑾瑜从未向今天这样失态,以往的秦瑾瑜很少有愤怒的时候,即便真的生气了,也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