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了。父亲,很抱歉让你失望,但你怎么能再去伤害老十六呢?”
“不是我要害他,是他们要害我!”陆尚也压抑不住怒火,气得浑身发抖道:“陆问那厮,从蜀中接回玉奴,又找陆仲去他府上,分明是要重提旧事,让那人在宗族面前指证为父?!我不杀陆仲,难道要坐以待毙不成?!”
说着,陆尚转回身,狠狠瞪一眼陆修道:“还不是你这朽木不争气吗?!”
“父亲,儿子早就说过,我不要当什么阀主!”陆修却头一次迎着陆尚的逼视,一字一句道:“儿子自知愚钝,从未奢望过有一天能统领陆阀。不过是父亲一直以来的执念,才会害人害己,到了今天这个局面!”
“你!”陆尚被顶撞的一阵血气上涌,不由猛然咳嗽起来。
陆修赶忙上前扶住父亲,手搭陆尚后背为他调理气息。
好一会儿,陆尚才喘匀了气,在陆修的搀扶下走进书房。
“父亲息怒,方才是儿子说话不过脑子……”
“罢了,说什么都没用了。”陆尚无力的摆摆手道:“为父这阀主怕是当到头了,还是想想日后怎么避祸吧。”
“父亲,已经无计可施了吗?”陆修神 情一黯。“距离祭祖还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