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现在就放弃啊!”
“你当陆问还能放陆仲出来?这三天,他肯定严防死守,不让一只老鼠靠近那两人一步。”陆尚接过茶盏,郁郁道:“再说,老夫还真能把那两人暗杀在他府上?到时候族人面前如何交代?滔天的口水也能把我给淹死啊……”
“实在不行,父亲和大长老谈谈吧……”陆修出主意道。
“不可能的。”陆尚却断言摇头道:“老夫和他斗了这些年,早就是不死不休了。我能向任何人低头,就是不会向他投降的!”
“倒也是,他恨不得我父子身败名裂,又岂会放我们一马?”陆修终于体会到了父亲那种大祸临头的感觉,一时间心乱如麻,不由病急乱投医道:“实在不行,把陆信喊来,他一向深沉有大略,说不定他会有办法。”
“嗯……”陆尚本能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虚弱本质,但事已至此,脸面哪有身家性命重要?要是让陆问那厮得了势,他一家老小怕是要死无葬身之地了。“真让陆问赢了,他也没好果子吃,于情于理,此事他都责无旁贷……”
“不错。”陆修点头道:“陆信父子现在全靠阀中庇护,大长老和夏侯阀又勾结在一起,不用担心他不会效死力的。”
“去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