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站在门首。“冠侯兄,这制炸蛋的事太危险,一个人做精力不济,难免出什么差错。我向史监督那里讨了令,前来给你做个帮手。”
见他确实是准备搬过来,赵冠侯一皱眉“焕章贤弟,之前学堂里试制炸蛋的事,你可听过?”
“恩,我听过,当时我已经进学了,虽然没赶上,但是也听到了动静。伤了一个教习,死了两个学员,还有几个学员有伤。”
“那你还敢过来,难道就不怕把你也炸死?”
“我对冠侯兄有信心。你看文字能过目不忘,乃是神童般的本事,若是去考功名,我看中个状元都不在话下。这炸蛋你要是搞不成,那就没人搞的成了。可是这东西,扶桑人据搞的最好,已经有了雏型,咱们也是受了扶桑人的启发,所以才要搞。不管怎么,你不会比扶桑人笨,我相信你一定能做的成。”
冯焕章毫没意识到,自己被赵冠侯挡在门外,且对方没有让自己进去的意思,依旧神色如常的着“高丽大战,咱们大金国吃了扶桑人的亏,这口气我咽不下。你咱们败给卡佩人,败给阿尔比昂人就算了,什么时候轮到扶桑人站在咱头上了?而且一要就是两万万两白银,又险些把龙兴之地占了去,咱们被谁超过,也不能被扶桑人超过去啊。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