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庵公,你亦是强学会中列名之人,若是万岁有难,新法不行,旧党大臣,亦不会放过你。”
“谭公子,你说的,在下明白的很。慰亭奉皇命,编练新军,教导以忠义二字。只要天子有令,部下无有不遵,赴汤蹈火,再所不辞。任何人敢行篡逆之事,我武卫右军万余勇士,皆会与其死战到底,绝不妥协。所以你尽管放心,韩荣要是敢下令捉拿天子,我的部下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就砍下他的脑袋。袁某是万岁的臣子,过去是,现在是,将来还是。只要万岁有一句话,袁某愿意肝脑涂地报答圣恩。现在,只要有天子朱谕一下,袁某立刻回津,定为万岁分忧。”
“好!袁大人,望你言而有信,今日之议如成,他日袁大人便是变**臣,便是当日的曾公左侯,亦不及你。谭某这便回去请朱谕,告辞了。”
袁慰亭与赵冠侯各撑开一把伞,送着谭壮飞,上了马车。车夫摇动马鞭,车轮溅起水花,在夜幕中向着远方驶去,而袁慰亭原地未动,等到良久以后,才对赵冠侯道:“回去谈。”
房间里,灯光已经晦暗,而外面的雨,似乎越下于大。雨声正好掩盖了谈话的声音,也就不担心被人窃听。赵冠侯四处巡视了一圈,也确保没有人偷听,随后,便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