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拳里兄弟,跟你说不着。总之,抓紧着备货就是,没有那么多问的。”
“听着,我在问你话呢,刘家台的火车,现在情形如何。”赵冠侯声音冷漠,比之衙门外的寒风大雪,房檐下的冰溜子,寒意更盛。
那位拿着令箭的师兄缩了缩脖子,总觉得这名朝廷官员的目光,仿佛一头山中猛兽,稍不注意就会扑过来咬断自己的喉咙。但是想起自己手中的大令,这是货真价实的王府令箭,他的胆气复又一壮,一挺胸脯
“刘家台打火车的事,是我们飞虎团的事,外人不能插手。再说,刘家台归直隶管,不归你们管,你们要紧着准备军需,再管好你们手下的兵。现在一些你们山东的兵,居然敢到直隶地面坏我们的事,这是不是眼里没有王爷?赶紧下令,把那支队伍撤回来,再把主事的官砍了,要不然,王爷可要行军法。”
“军法么?那好,咱们现在就行军法,你不过一个平民百姓,竟然敢偷王爷的令箭,这便该斩!”
那名拳民一愣,刚想说自己这大令并不是偷的,而是王爷的赏赐,可是赵冠侯那厢,手已经放到腰刀柄上,手指点动绷簧,一声清脆的长鸣,精钢打造的腰刀抽出,大厅内一道白光闪过。
那名不可一世的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