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后退了几步,大令落在地上,一只手指着赵冠侯,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嘴唇动了动,什么都没说出来。另一只手捂在喉咙上,鲜血顺着指缝向下流淌,最终身体无力的倒在地上,血越流越多,在地面上四散开来。
林辅大惊道:“赵大人,这……这怎么是好?你怎么把给王爷传令的给杀了?端邸怪罪下来……”
“区区一个草民,偷窃了王爷的大令,用来招摇撞骗,自然就该杀了。”赵冠侯抬起靴子,蹭了蹭刀上的血,单刀缓缓推入鞘中
“王爷的令,是传给武胜新队的,怎么能传到我们武卫右军头上?山东巡抚受直隶总督北洋大臣节制,有令应出自直督衙门,而不是王爷随便说句话,就可以办的。连这个规矩都不懂,可见是冒充,杀了就正好维护王爷的体面。这令箭,原样封存,给端邸送回去就是了。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怎么救人。”
他用手一指那具尸体“从这人的说话来看,火车,他们还没打下来,否则就不至于又要棉衣,又要粮饷。甚至于连大哥派去的那一哨兵,他们也没啃动。所以,现在出兵,还来得及。”
“且慢。几位大人,你们出兵,干系重大,可不能凭一时血气之勇,就胡乱行事,坏了大局。”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