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在山东,我们把赵老祝、朱红登一干人尽数诛灭,怎么不见他们仙法神通。这已经戳破的西洋景,也能唬人?”
程功亭摇摇头“冠侯,这倒也不能都怪制军。飞虎团的背后,是有靠山的。在京里,端、庄二邸率先设坛,现在听说,连六部大堂里也要设坛。京城里,武卫后军的董五星,与团民一个鼻孔出气,官兵团匪互为表里。咱们津门的情形,也不怎么好。团民初入直隶时,藩司廷杰主剿,臬司廷雍主抚,结果奏折上报,廷杰内调,廷雍则以臬司兼领藩司。上意如此,臣工若何?制军若不肯顺应上意,这位子,怕也难保。只是,他老人家做事,也忒糊涂了些。”
本来他是丰禄下属,不该妄议上官,只是今天情形,他若不是遇到赵冠侯,轻者被折威风,重者便有遇害危险,一些话也就敢说出来。
“现在津门被这干人闹的乌烟瘴气,男子入飞虎团,女子入红灯照。张德成本系无赖,曹福田则为游勇,这两人的底细我自知晓,居然信他们有神通,这不是天大的笑话?自古以来,未闻有因术成事者,何况连术都是假的,更不能信。红灯照的女领,那个号称黄莲圣母的,乃是侯家后的土昌,这等人现在可以到总督衙门里,与制台平起平坐,一干女子扬言,施展神通到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