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次兵败,朝廷里曾经沉寂一时的变法之声复起,而且比起当初康梁时代更为响亮。军机之内,翟子久就是坚定的变法派,乃至韩荣等人,事实上也不抵触变法,只是各自的方向,理解,都有所不同,实际形不成统一观点。
赵冠侯心知,慈喜实际也在矛盾之中。以她的目光,自然看的出,金国的制度,实际已经走向了衰落,到了不变法多半就要死的地步。可是不变法将来要死,变法可能立即就死,这也是她必须顾忌之处。而且当初宫变,就是因变法起头,如今再做更改,不是有自打耳光的嫌疑?
他思忖片刻道:“臣没进过学,头上没有功名,于变法这等大事上,不敢多言。只是按臣想,洋人的东西未必都坏,同样,也未必都好。有些东西我们可以学,有些东西,我们未必学。比如这警查制度,京城之内官员多、宗室多、是非多。京官维持地面治安,往往为三多所扰,难以执行。若是能以警查替代衙役,或许可以治一治三多,这是好事。再如练兵,这洋人的兵法操典,确实比我们的要好,而已应学习。可是其他方面,臣就不敢妄奏。”
“那按你说,哪个是好,哪个是坏,又该怎么判断?”
“依臣所见,不若朝廷简派大臣,出洋参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