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很有道理,还请姐夫斧正。”
袁慰亭看了几番之后,频频点头“这说贴写的确实很不错,我在上面列名附署,可是要想做成这事,还是得莲花六郎去想办法。即使动兵,现在也不是时候。老佛爷十月初十的寿辰,我们要备办寿礼,正好借这个机会进京,请大佬和莲花六郎他们共同裁度。若是准了这个折子,卜五兄可就算欠你个大人情了。”
“海翁是姐夫的结拜手足,这好事,自然要照顾自己人,也谈不到人情不人情,总是一份心意。姐夫这里点头,小弟就好做事。这回扶桑与铁勒开战,就好比是一场大赌局,我们看着别人几十万上百万的赌,心里怎么会不痒。只要有机会,进去搭一庄,也是题中应有之意。小弟这就准备些礼物回京,预备着老佛爷的寿诞之日送礼,顺带,也去探探口风。”
“好,但也别急着走,明天喝了寿酒,再动身不晚。”
等到他离开总督衙门时,门房里,一个中年男子与一个仪表非凡的年轻军人,隔着玻璃观察着赵冠侯。那年轻人道:“芝兄,这就是夺了你位子的赵冠侯?看他年纪与我相若,怎么爬的这么快?”
那中年人三十几岁,身材中等,一身笔挺的西式军装,极有威风。他一边偷眼打量一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