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大太太是结拜姐弟,可以随意出入内宅,不用外人通传,这可怎么比?我见了他,还要给他磕头叫一声叔叔,所以我能躲就躲,不想见他。铁珊,你少年得志,风头太盛,最好躲避着他。否则的话,怕是要被他伤了你的锐气。”
“芝兄所言极是,我自是不去碰他。只是心里替你不值,炮标明明该是你的,却被他带走了。现在咱们还要另起炉灶,从头开始,这不是从人手里夺饭碗么。”
“这也没办法,谁让他是大太太的干兄弟,宫里也有门路,靠山太多,我们是斗不过他的。何况他确实有些手段,哥萨克的骑兵,都折在他手,这事上过扶桑的报纸,连我都有所知,大帅用他,也是理所当然。现在他出来自立门户,对咱们来说是好事,至少头上,不用多一个婆婆来管。白纸之上,好做文章,咱们自己募兵,重新买炮,从头练起。三年之后,两军之间再看个高低,说到底,都要靠本事说话。你这次的说贴写的就不错,待会大帅见了,一定会欢喜,东三省设总督之事若能成,海翁定会感念你的功劳,你这回的前程,就有保障了。”
那名为徐又铮的年轻人,看着手中这份东三省设总督的说贴,也自充满信心,在这两人看来,这次铁勒和扶桑之战,于国于己都是一个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