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要你说的,你只管说。我知道,你在家就管过帐,并不是个糊涂人,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若……若是打到夏天,我们的开支虽然大,但是各省的协饷也该有,妾身想来,两百万便是到了顶。虽然这笔损失很大,但是山东,也还负担的起……再说,我们的东西可以卖到陕西来,可以慢慢赚钱。”
说完这些的程月,忽然意识到,自己等于是在反对十格格,又连忙道歉“妾身什么都不懂,是信口胡说的。老爷别怪我。”
并没有巴掌落下,反倒是被赵冠侯搂在怀里,微笑道:
“你说的很对,怎么能叫胡说?毓卿虽然比你聪明,但也有她看不到的地方。像是鲁造商品的流通,还有鲁票,这都是好事啊。再者,陕西这里什么都穷,但是有一样好处,就是人够多。这些人力,就是财富。两百万银子,还不到五百万鲁票,哪里买的回这么多人。”
赵冠侯边说边抱起程月,后者脸色潮红,气喘吁吁,于一阵神昏意乱之间,侧头望去,却见案上,是一份电报文稿。可是看内容,却不明就里。不等她开口动问,就被丈夫热情,把所有的问题都挡了回去。
电报发到山东时,毓卿正准备进产房,送电报的丫头也是旗人,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