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团第很快就奉命返回了学院,据说两位主官都吃了严重警告处分,我们找他们确认但是都被赶了回来,让我们别多嘴,多吃几口饭少管点闲事。
于是最后我们也不知道了。
雅利金他们依依不舍的摆酒送行,这帮五大三粗的禽兽一口“达瓦利息”一大口烈性烧酒,于是喝到最后大家伙鸡鸭不分,清一色横着被抬出食堂,行程只好推迟一天。
第二天准备走路,雅利金他们又照例摆开了酒席,表示这次少喝一点,每人一瓶就行。虽然算醉驾,但是这边压根儿没这概念我们也管不着,大家又在“达瓦利息”“哥啊”“弟啊”之类的胡言乱语中开干了,可是诡异的是,随着酒宴的进行,酒却越喝越多了,等我反应过来准备数酒瓶的时候又再次醉死过去了。
于是行程再推迟一天。
结果我们是在第三天凌晨借着天黑做贼一样一溜烟跑掉的了,不然走都走不出去。
真是受不了这倒霉的酒文化。
我们教导团在整个斯坦维尔邦联的战斗或者说是观察就此结束,我可以发誓除了一台来路不明的【加兰德】之外我们没有击毁一台机甲,更没有杀害一个邦联人,事实如此简单,以至于在战后看到“砖家”们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