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地揭露什么“共和****秘密部队参与侵略斯坦维尔邦联作战的经过”,我都忍不住对他们的想象力产生四十五度仰角的敬佩。
在基地归还了残存的机甲,破坏程度把管理员吓了一大跳,当我们解释是和航空机甲战斗的结果时,这家伙的惊吓更加严重,连连表示人没事就好,机甲缺胳膊少腿还能修,人残了可就拼不回去了。
当时我就感觉到一股很别扭的温馨,在正常社会生活久了真心不习惯这种军队式关怀。
这次没专用直升机坐了,只好回国送快递的军邮回莫斯科,一路上大家挤在满是毛熊们从战区顺来的各种钟表,饰品,油画,电子设备,军官配枪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货仓里,裹着大衣,一个个沉默着,没有怎么说话。
我们是那天晚上在机场停靠的最后一班飞机,下飞机后只见冰冷砭骨的北风呼啸而来,刮过绿化带一片清晰的哗啦哗啦作响,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塔台和跑道上的指示灯还在鬼火般一明一暗的闪烁。
我当即就有一种被流放到外星系的感觉。
兔子们包在军大衣里无精打采的滚下飞机向城里走,这时才想起又过那该死的门禁时间了,只好和上次一样住外面了。酒吧是不能呆了,现在我一看到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