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失望的应了一声,谁知道阿呆的反应却异常激烈。他赶紧拼命摆着手,用一种快被老虎追上的语速着急的解释起来。
“别….别误会,我真的不会,没有别的意思,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什么没什么意思?”
我莫名其妙。
“就是那个啊。”
“哪个来着?”
“那个那个那个……”
“额,那个是….哦。”
说到最后我终于理解了,我们两个相视无言,我叹了口气拍了拍阿呆的肩膀,阿呆则羞愧地垂下了头。
这场该死的死亡竞赛,无意中也动摇了我们彼此的信赖。
苦恼之余,我的书也看不下去了,和阿呆还有隔壁的铁牛打了个招呼,出去散布,大家伙觉得现在莫斯科街上民族主义者像细菌一样到处都是,一个人出门实在危险马上有不少人提出和我一起去,但是都被我非常固执地一一回绝了。
说实话我当时郁闷地直想打架,还巴不得这帮不长眼的找上门来。
披上风衣出门,我直接向中央公园方向走去,那儿也是莫斯科各路恶棍的重要窝点。城市上方像梵蒂冈大教堂一样无论在哪个角度动清晰可见的,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