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于三分之二个红场的巨大六边形形高清显示器正在轮流播放着今日天气,执行主席对同盟军在斯坦维尔邦联干涉行条约军“解放”行为的谴责,还有不断展现条约军庞大肌肉的宣传片。
据说这是“工业计划”中,条约方面展现自己在电子技术方面重大突破的一个标志性建筑,但是很悲剧的是同盟方面很快普及了更加先进的全息投影系统,让这堆晶片钢铁旧工艺的结合品瞬间成了过时的废物。
我瞄了一眼新闻,发现没感兴趣的就继续向前,才刚走出那座巍峨壮丽的大校门还不到一百米,位置大概是跨过一条马路走上三号大街,我就被人叫住了。
“那边那位,等一下。”
奶奶的,来的还真快。
我马上摩拳擦掌的准备起来,可是慢着,流氓会那么有礼貌吗?
向后一看,只见一个头发散乱,身材干瘦的像是抽了一百年大烟,半旧的西装吊儿郎当的挂在身架上晃荡的家伙,看上去像是一直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小职员,唯一不同的是,他的眼睛里散发着商人才有的那种狡黠的闪光,相比那些睡眼朦胧满身烟酒气的家伙,也干爽不少。
“有屁快放!”
我的心情很糟,说起话来自然好不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