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在干什么,窝在防空洞里算毛个本事。还有你特么不是英雄啊,那就表现给我们看啊!”
疯子傻了,我傻了,教导团的人都傻了,现在我们终于理解一路上那些敌视目光的寒意。
那是对苟且偷生者的鄙夷。
最后我都忘掉是怎么从那里逃出来的,反正那些军人冷冰冰地目光追了我们很远,一直到我们逃回防空洞才算结束。
整整一天大家都是沉默着,没有吃饭也没有说话,就躺在床上仰视着防空洞的穹顶,好像一群快死的人,就算是一向精神满满的铁牛也没了动力,无精打采的什么不想管。
晚饭后,我抽空溜到了维堡射手联队联队的机库,我发现这里的状况一点也不比地面上好多少,各种工具胡乱丢在地上,一台【加兰德】残骸躺在地上等着被拆解,而边上两台呈半跪姿态,等待同胞器官捐赠的【加兰德】浑身是伤,感觉比残骸好不到哪里去,远处的【黑隼】和【贝林顿】两机也正在吊出严重受损的外层装甲,只剩下两个布满管线的骷髅架子。
全部机体中,只有一台【加兰德】和一台【石勒喀】堪称比较完好,但是同样也是伤痕累累,连涂装也不完整了。
“哟,队长,来视察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