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果正在点烟,头发横倒竖放,英俊的脸上满是疲态,看到我过来冲着我勉强笑笑。
“嗯,算是吧,情况很糟吗?”
连我自己都感觉问了句废话。
“是相当糟啊,”雨果吐了口烟圈苦笑道,“那帮萨摩杂种够刁滑,每次都是几十台几十台的压过来,我们人少只好用高速掠袭,一击脱离的方式,抽冷子咬一口就跑,虽然打下了四五台,但是损失还是不小。前两天马克辛的机体被击落了,只好竖这里当零件,其余各机的状况你也看到了,不但是保养,连维修时间也不足,估计再飞两趟就得散架。
我紧紧皱着眉头,没想到状况竟然糟糕到了这种地步。
“人员怎么样,伤亡大吗?”
“迫降死了一个,空战被炮弹轰碎了一个,其余都是受伤,并不严重,但是…….但是都是一起打过仗的弟兄啊,就这么没了!”
雨果痛苦地低吟,大口地把烟雾吐出来。
这时希特勒捧着个餐盒走过来,脸上带着一丝愁色。
“队长,虽然我们是拿钱办事,但是并不是说要把命都搭上去,你看怎么办才好?”
我咬咬牙。
说实话,很有一种拿自己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