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苗苗执意不要,冯刚执意要给,两人推推搡搡的弄了半天,最终叶苗苗只得收下。
这时马桂兰走了过来,叶苗苗又要把东西送给她,马桂兰笑呵呵地说吃不习惯这东西,叶苗苗无奈。
“妈,刚我回来的时候,往田里看了一下,发现田里很湿呢,明天能割谷吗?”
冯刚问道。
马桂兰想了想,道:“明天再看吧,这田里的谷反正能也能再放几天,你有什么事吗?”
“我倒没什么事,我只是觉得明天割谷有点儿急。”
马桂兰点了点头:“今年你爸不在家,挑草头得全靠你了啊。”
冯刚活动了一下筋骨,道:“妈,你放心,现在我们有三轮车,我把三轮车开到田里去,几下就运回来了。”
“你那三轮车箱那么小,能驮几个草头?”
“能装几个就装几个呗,总比挑要轻松一些吧?”
农村的农村,一年上头最为惧怕的就是割谷的时候,首先就是割谷的时候,那水稻弄在人的身上,比较痒,紫荆村人的称这种感觉叫“糊糙”,身上还会被割伤划伤,这还是其次,然后还要用板车或者三轮车把那些捆好的一个一个的稻草全部运回来堆起,再选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