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不知是不是意识到了自己的愚蠢,第七机步师的电磁炮渐渐停了。车队驶入工厂和医院之间的区间道,迎面正对着通往镇中心的大路。医院刚吃了几电磁炮炮弹,不能再用了,医护人员和患者全部转移到了工厂内;厂区大门口停着一溜大卡车、大巴车和农用大三轮,啥牌子啥型号都有,难民们正在警察、消防员和民兵指挥下排队登车,坐满一辆开走一辆,总的而言还算秩序井然,就是度慢得像乌龟爬。
站在f a v顶上环顾一下。厂区大院里人山人海,估计不下一两万,拖家带口扶老携幼,大包小包扛着值钱家当,有人居然还在席地围坐着喝酒打牌,真够淡定的。院内一隅是医院区,密匝匝站着的、躺着的全是伤病号,空气中充斥着死亡与腐烂的气息,护士们每隔几分钟就得抬出去一个刚刚咽气的,给其他快死的或暂时死不了的腾出空床。
“这么多人,咋找啊?”一个兵直犯愁。
下令道:“卞强,你负责监视甲虫族动静,有情况立刻报告。通信兵,你跟我去找那三位爷,手机联系他们,保持通话。其他人待命,条件允许的话帮助转移群众。好了,分头行动吧!”他说罢带着通信兵一头扎进人海,眨眼间没了影儿。卞强安排好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