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得令!”就要下令手下兵卒一拥而上。
此时,杨凤楼终于开口。
“且慢!”
却没有与刘参军理论,而是直接质问姓刘的校尉。
“这位校尉,按照我大唐律法,出动战卒百人以上,须有兵部铜符和主将手令,否则,视同谋逆!我来问你,铜符何在?手令何在?”
校尉一愣,却轻蔑一笑。
“得监军口令,即可行事!”
“监军使监督军旅,身负监察重责,却无调兵之权!怎可随口调动战卒出战?”
刘监军哈哈大笑。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小子,你懂个屁!莫说这区区百多名战卒,就是万人的承天军,咱家想要调动,也是一言可决!刘校尉,你还在等什么!?”
刘校尉再次领命,刚要动作,却听得院外,又有人声响起。
“哦?我这承天军,原来已经姓了刘?我怎么不知道!?”
刘监军闻言,终于色变。
而杨凤楼,已经笑了。
一人顶盔冠甲罩袍束带,昂步入小院。
正是承天军大将军!
他本出身柴门,姓柴,单字名勇,十五岁得爵,二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