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军,多年军旅生涯磨砺之下,气度沉稳至极,这次又是全副戎装而来,更显威风凛凛!
柴将军仅带亲兵八十人,一进小院,就从气势上压倒了刘监军一群人。
扫视一眼小院之中情况,冷冷说道:
“刘监军,按照大唐律法,出动战卒百名,须得兵部铜符和本将的手令,我来问你,铜符何在?手令又何在?”
同样的话,不同人问出来,效果天差地别。
杨凤楼一问,刘监军还能张狂大笑,而作为承天军主帅的柴勇问出来,刘监军竟然讷讷无言。
柴将军冷哼一声,望向刘校尉。
“你是我承天军的校尉,还是刘监军的私兵?得监军口令,即可行事!?谁告诉你的!?真当我承天军军法不敢斩人不成!?”
刘校尉在柴将军进门的时候,就吓得面色苍白,现在一听喝问,直接跪倒,口中连连称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他身后的军卒一看,自家校尉已经认罪跪倒,自是心下没底,纷纷丢弃了兵器,跪倒在地。
柴将军一出现,不过三言两语,就让刘监军一伙人缴械投降。
刘监军的脸色极其难看,有心鱼死网破,却因他履任承天军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