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么大的事啊。ww『w.
命送信的人下去休息,室内便只余苏岚与郦远二人,苏岚摇了摇头,便叫郦远近身坐下。
郦远听得苏岚这话,倒觉着她半点也不觉忧虑,无论怎么听,都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李江沅先前我倒是对此人无甚观感,如今吗,我倒是真敬他是条汉子。”苏岚睨了郦远一眼,瞧得郦远径直低下了头去,她才又噙了笑道,“果然是摘下惠安夫人这朵花的人,当真是不一样啊。”
“主子此时不担心玄大人?”郦远问出这话时,配着的却是张半分表情都没有的脸孔。
“自来嘛,成大事者都是富贵险中求的。他身边有三千禁军随扈,还有自己的侍卫,况且压阵的郑伯父是何等分量。这两个人在一处,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情,那陇西是什么意思 ?”
“陇西什么意思 ?”郦远不解,便又重复一遍。
“阿远你这脑子是做什么用的?陇西若是真敢对他们两人下手,那便是想谋反啊。”苏岚叹了口气,一副看傻子的神 情瞧了郦远一会才道,“这局面,到现如今可正是好看的时候啊。”
“属下不解,那郑大人为何离开了延平侯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