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试。
银筝却是一点都介意,甚至开端动手收拾自己脏污的罗裙:“哎呀,师父,你快些让人往筹备东西,我要沐浴更衣,不然这心头血你用着也不干净。”
“你又搞什么花样?”
“我这不是为那些官员着想吗?再者说了,这身衣服还是我从沈府被抓出来的时候穿着的呢,师父不让我换一下,就不怕我在衣服上动过手脚?”银筝闷吭一声,抬手揉了揉胸口,露出一抹苦笑,“这两只蛊虫在我体内争斗,真的是好疼呀,师父真狠心,面对一个那么爱好你的人,都下得往手。”
苏姚正听到银筝的这番话,不由得皱了皱眉心:“挽香,你亲身下往筹备热水和干净的衣裳。”
银筝笑开:“还是姚儿懂事,姚儿,你多大了?”
“和你无关。”
“怎么会无关呢,当初我爱好师父的时候,才十四岁,嫩的可以掐出水来的年纪,一晃,我现在都四十多了……”银筝一边说着,一边抚摩上自己的脸颊,似乎在悼念着什么。
很快,热水和衣裳筹备妥当,挽香和烟箩帮着银筝梳洗干净。
换上了一身白衣,银筝眼神中多了几分欣喜:“这身衣裳极为合我的心意,当初,师父给了我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