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敝体,让我知道什么叫做尊严,本日我一身白衣逝世在师父手上,也算是干干净净的来,干干净净的往。”
烟箩忍不住出声:“你做了那么多的恶事,这辈子怕是干净不了了。”
银筝不悦的扫过往:“我本日心情好,不和你一个小丫头计较。师父,你动手……”
她话音未落,一旁的烟箩猛地一个手刀砍在她的颈侧,然后动作爽利的将银筝捆了起来。
苏姚转头看向自家爷爷:“爷爷,您这是……”
“银筝的话不可信,不过引蛊香需要用她的血做药引,这一点应当是真的,所以我要试试看。”
“那您之前之所以答应,只是为了让银筝放松警惕?”
“蓝本想看看能不能多套些话,如今瞧着不可能了。”梅老爷子一边说,一边筹备好玉碗,直接划破银筝的手段,取了半碗血,然后混和进碾成粉末的犀角香。
身为医者,他可不信什么心头血才有殊效。
就在梅老爷子点燃刚制作好的引蛊香时,苏姚只感到心头咚的一声,紧接着心头一震撕裂般的剧痛,让她忍不住闷吭出声。
“姚儿!”楚非衍连忙将苏姚抱在怀中,“梅老爷子,您快瞧瞧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