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不好办了——”潘仁奕感到体内灵气一阵乱扑,但还是强压下去,笑笑说,“我怎么知道师叔会不会食言,等我们帮过您之后,还愿意放我们走?”
“师侄大可放心!”黄义胜信誓旦旦道,“师叔身为长辈,又怎么会骗你?有我担保,你们绝无危险!”
“呵呵,可您刚刚骗过我们……”潘仁奕微微笑道,黄义胜脸色有些尴尬,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身后的“长疤”再次叫嚷,“废什么话!再不动手,你们都得毒浸骨,到时候……嘿嘿……”他的眼珠子又瞄向暮清。m
“既然是这样,你们反倒多此一举了——”潘仁奕说,“等我们抵不住毒性的时候,你们便可随意操纵,到时再让我们传信,岂不是轻而易举?”
这话一说,巾仑丰有些急了,“大师兄,那、那我们此刻——”
暮清冷冰冰的,这会儿终于说话了,“他们是知道的,接信的不是寻常人,头脑聪慧,智计百出,尚在他们之上,突兀的一封急信,难免会激起他的疑心,到时候真要将计就计,反咬回来,恐怕最后受苦的,还是他们自己……”暮清一边说着,一边偷偷地去看“长疤”的脸,只见他疤痕跳动,眉眼微皱,显然是被说中了,暮清暗暗放心,继